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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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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 懷著一腔喜愛開了文,發現自己寫不出那麽好的銀時跟卡卡西,這是身為作者最大的悲哀。

謝謝大家的支持。

最後,祝大家有個美好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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圭羽_愛賢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:2016-05-03 13:31:47

蟹蟹阿羽~。

回到店裏的白焱從地下室拉了三個信息處理組的人員上來看店,帶著森一、久川以及真紀朝發生戰鬥的地點趕去。

兩艘飛船相接的地方,銀時跟岡田似蔵兩人處於激戰中,後方甲板的位置高杉姿勢悠閑地坐在船舷上,正與桂對峙。

白焱一行四人挑了一棟臨近碼頭的大廈,連續幾次跳躍便來到了樓頂。

森一掏出望遠鏡:“啊,好壯觀。”

久川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:“那東西,還是刀嗎?岡田似蔵整只手臂都已經不像人類了。”

森一:“掉進船艙了?”

真紀翻了翻口袋,她沒帶工具!QAQ

“給。”白焱從忍具包裏找出一個,遞給了真紀。“你們三就呆在這吧,我去那邊看看。”

從三人位置相反的另一面跳下,身處半空的白焱直接開啟寫輪眼,空間波動的痕跡呈現旋渦狀,幾秒過後他已經來到了船艙內部。

剛穩住身形,便看到村田家的長子躺在一旁,先前見過的女孩正抱著他流淚。銀時在對面不遠處,用刀支撐著自己,單膝跪地。新八唧跟神樂沒有受傷的痕跡,周圍還倒了兩個鬼兵隊的成員。

“哥哥!你要振作啊!哥哥!哥哥!”

“呵呵,原來如此。原本除了劍以外,我已舍棄了一切多餘的東西。我活著只想當個刀匠,打造一把好劍。可到了最後,只有你……我依然無法舍棄。以這種程度的決心……”

“沒有什麽東西是多餘的,所謂多餘的東西並不存在。傾盡所有,只為打造一把好劍?這就是你所謂的刀匠嗎?別那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,你只是怕麻煩吧。”

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對話,找了個掩體的白焱微微側頭。銀時從地上站了起來,握著刀的手直指前方。

“看好了,看看在你眼中多餘的東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。你妹妹傾註心血打造的這把劍有多麽鋒利,你最好記住了。”

“銀桑——!沒辦法的!正面交鋒的話,會被紅櫻……”女孩話還沒說完,先前戰鬥的兩人已經結束了各自的最後一擊。

……紅櫻被解體,她打造的那把劍也斷了。

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,整個船體一陣搖晃,白焱單手結了一個印。

“解!”

炸掉了紅櫻倉庫的白焱剛來到甲板上,頭腦中傳來的訊息讓他皺了皺眉。先前他派了一個分,身去找銀時等人,看來所有的紅櫻都已經銷毀了。只是,戰鬥比想象中要更艱難。

前方開始了大混戰,隱隱約約聽到了‘春雨’、‘聯手’的字樣,白焱腳尖一點,直接從飛船上跳向大海。

看得有些入迷的三個便利店店員,忽然眼前一黑,隨後有人將他們的望遠鏡給一一拿走。

“情報收集好了嗎?”白焱將望遠鏡拿在手裏顛了顛。“回去後記得將除萬事屋以外的內容賣給真選組,重點放在鬼兵隊,以及春雨。”

“是,首領。”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。

“以後估計沒辦法往鬼兵隊送人了,這次的損失就讓真選組掏錢來填補一下吧。”

森一:替真選組點蠟。

久川:替真選組默哀。

真紀:啊哈哈哈,又有分紅了,我要買買買!

森一、久川:保持隊形!

……

午後,在便利屋樓頂的躺椅上睡覺的白焱從夢中驚醒。扯了扯面罩,眼睛有些發脹。似乎是一個很壓抑的空間,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夢到了什麽。

“首領。”

白焱緩緩扭頭,揉了揉太陽穴。“啊,是森一啊。”

“嗨,這周的情報整理好了,請您過目。”

“嗯,拿來吧。”

接過一個黑色封皮的文件夾,白焱翻到第一頁。

標題:‘萬事屋與溝鼠組發生了沖突,牽扯到了高天原的老板。’

第二頁,標題:‘柳生九兵衛現身歌舞伎町,’

“森一,是那個柳生嗎?”

“是的,世代服侍將軍家的正統名門,同時還是將軍家的劍術教席。”

“為什麽要收集他們的情報?”

“柳生九兵衛是柳生家下一任家主,同時還跟志村妙小姐有過婚約。”

“啊?”白焱臉上的表情空白了零點五秒,認識那兩姐弟好幾年了,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。“那……他是為了妙桑來的?”

“咳,志村妙小姐被帶去了柳生家宅邸。”森一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。“其實,後續的情報並沒有記錄在卷宗上,但是庚小隊的隊員性格有些八卦……所以他們就私下裏跟蹤了新八唧君。本來是打算把目標放在柳生九兵衛身上,但是此人劍術高超感知力出眾。”

“有發生特別的事?”

“啊,沒錯。萬事屋三人以及真選組局長近藤勳、副長土方十四郎、一番隊隊長沖田總悟,他們六人上門搶人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志村妙小姐與柳生九兵衛從小就認識了,大概是那種兒時的約定。不過其中還有一些別的淵源,柳生九兵衛曾為了保護志村妙小姐……瞎掉了一只眼睛。”

“愧疚感嗎?”

“大概。不過,最後那六人好像跟柳生家比試了一場,然後還贏了,志村妙小姐也被接回家了。老實說,柳生九兵衛可是個面如冠玉的俊秀少年,只可惜……沒有喉結。”

“女人?”

“是。”

“柳生家這一代就只有她一個吧?”

“是的,也正因為如此,才被當成男生養大。雖然是女人身,但是也只會喜歡上女人。”

“女人也好,男人也好,如果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話,性別倒是次要。”

“首領是這樣認為的嗎?”

“怎麽?”

“不,只是……一直以來都很受歡迎,而且還經常被女生上門表白的您,至今還保持單身莫非是因為喜歡男人?”

“咳——。”白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,兩輩子加起來的年紀都夠他突破大魔導師晉升為賢者了,卻從來沒有考慮過戀愛問題。少年時代奔赴於戰場,後來又進入了暗部,時刻徘徊在生死線上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其他。“森一,你好像也被庚小隊的人傳染了啊。”

“那倒不是……情報組的成員私下裏曾打過一個賭,啊,關於首領您的性取向問題。”

“你知道天眼通的阿國嗎?”

“嗯?略有耳聞。自幼學習陰陽占蔔、易經占蔔等各種占蔔術。她能事先看見各種影像,傳達神諭,是個被稱為神童的巫女。”

“有人在我們的網站的上發布了一個任務,綁架她。”

“要接嗎?”

“不,我們去看看再做決定。”白焱從躺椅上站起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暗部標配服飾。“今晚你跟我去一趟吧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森一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,這是在轉移話題嗎?果然很有問題啊,白焱大人。

“不要想些有的沒的,女人也好男人也好,我這輩子不可能結婚。”

重要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,組建家庭聽起來很美好,卻不適合他。Happyending的故事只在親熱天堂裏出現過,沒有意義,也不需要。

……

靜謐的夜晚,兩個人影穿梭在高樓大廈之間。天空中繁星點點,淩晨時分街上只有小貓三兩只。

來到一處神社,目光所及之處矗立著好幾座鳥居。白焱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這裏的地圖,翻過一道圍墻後,直接往供奉殿的方向前進。

蹲在屋頂上,森一輕輕掀起一塊瓦片,燭火的光芒搖擺不定,忽明忽暗。

“以前有個人說如果武士是忠犬的話,那忍者就是貓。”白焱將狐貍面具扣在臉上,聲音壓得很低。

“犬會跟隨主人打天下,忠義、信義、仁義,為了主人不惜舍掉性命。他們為自己光鮮的生活而喜悅,但是一日無主,便會很輕易地迷失。貓則大不相同,只要有食物,什麽樣的主人它都會湊上前去。這樣的生存之道不存在美醜之分,存在的只是……對自己忍術的執著。只有將自己的忍術技巧升華到絕頂的美,才是忍者至高無上的喜悅。”

“焱桑,守衛都被幹掉了。”

“噓——。”

森一握緊手中的苦無,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,他們到底來幹嘛的!沒等他有所行動,室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
‘餵……’

‘來啦?隨便帶我去哪裏都無所謂,我早就有這種覺悟了。’

‘在此之前,有件事想問你。你不是有天眼通嗎?我希望你用它來看一樣東西。’

‘找到了!全藏大人,她就是……’

闖進來的一夥人被事先做好的陷阱網住。‘這是……’

‘如果……我背叛他們而效力於你,那麽勝算是多少?’

‘不要……別這樣。你……會死的。’

‘不錯哦……那我就能大鬧一場了。’

‘全藏,你還是沒變啊。只有在絕境中才能生存,流著忍者血液的可悲男人……我對你知根知底。過於鋒利的刀,在使用時必須非常小心才行。’

‘抱歉啊,才藏。貓是種很隨性的動物呢。’

‘全藏,你根本算不上是貓……而是貓妖啊!’

“啊啊,那個發布任務的人,還找了別人呢。”白焱換了個姿勢,今晚是滿月啊。

森一嚇了一跳,又立刻反應過來。“噓——!會被聽到的啊焱桑!”

“沒關系,我布置了一個小型的隔音結界。”

“那你一開始噓我幹嘛!”

“噢,之前還沒弄好。”

“結界又是個什麽鬼……那不是結野家的人擅長的東西嗎!”

“不,是漩渦一族。”

“別以為我不看jump,漩渦一族明明擅長的是封印術。”

“岸本那老頭知道什麽?封印術跟結界就像味增汁和茄子,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。”

“……”森一捂臉。“那你告訴我,為什麽底下站著的那兩人正看著我們?”

“喲——。”白焱直接從房頂上跳了下去,走到穿著巫女服的小孩面前。“你要跟我走嗎?”

“餵餵,不要無視我啊……白焱。”

“好久沒見到你出手了,看來還跟以前一樣幹凈利落呢,全藏。”

“你來做什麽?”

“嘛,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麽的。”白焱看著躲到全藏身後的小女孩。“接取任務一般是戰鬥組負責,但是他們沒有被調來。沒辦法,我只好自己跑一趟了。”

袖口滑下一柄苦無,全藏微微擡頭。“看來事情變麻煩了啊,阿國,你先走。”

“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趁火打劫的?別緊張,那個任務我沒接。阿國是吧?想去外面看看嗎?我是個情報販子,要一起嗎?”

“啊?”阿國瞪大了雙眼,往旁邊邁了一小步。這個男人是在邀請自己嗎?“不……不用了。不管逃到天涯海角都是一樣,所有人都只會想要利用我預見未來的能力。外面跟這裏沒有任何區別,我的未來都是一樣的。這種眼睛……我完全不想要。”

“我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,成為我的夥伴吧!”

“……”

“人活著本來就沒什麽意義,但只有活著,才能找到有趣的事。就像……”

“這是大蛇丸的臺詞吧!”

“啊咧?”

“我還知道你穿著木葉暗部的衣服!”雙手叉腰,阿國有些嫌棄地看著白焱。“別以為我不看jump啊!”

“唔……剛剛有人吐槽過這點了。”白焱伸出食指敲了敲面具。“全藏不可能一直護著你,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也不會少。預見未來的能力,對我們情報組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。每個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權利,什麽時候想離開了,就來‘木葉便利店’吧,別的我不敢說,jump跟漫畫管夠。”

聽著自家首領忽悠小孩子,森一表示他被糊了一臉狗血,誰會因為這種東西就跟你走啊!

“真的?”

呵呵。

摸著被打疼了的臉,森一站在院子裏四十五度角望天。

‘今天的風,甚為喧囂啊。’

……

讓森一弄來一具死屍,再加上變身術,天眼通阿國就這麽被掉包了。如果為她入殮的人沒有鞭屍的習慣,大概直到下葬也不會有人發現。

小女孩暫時被白焱安排在甲三那裏,等天亮了再轉移出江戶。

解決完一切,總算能睡個好覺。走進自己的院子,白焱就發現房間裏已經有人在了。推門而入,從衣櫃裏翻出一個盒子丟給來人。

“包紮一下吧,全藏。”

“一點小傷。”靠墻而立的全藏,伸手接住了飛來的東西。“你……之前為什麽要現身?”

“嗯?”摘下面具丟到旁邊的桌子上,白焱打了個哈欠。“不是你想保護那個小女孩嗎?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早了,該休息了。”

白焱翻出一件睡衣,朝裏間的浴室走去。

嘖嘖……說著忍者像貓這種話,沒必要連傲嬌也學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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